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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在乎你有多高的武道境界或是背后有多深厚的势力,只是希望有个人能与她一道去扛住摇摇欲坠的烟雨楼。刀疤脸汉子到嘴边的这句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继续闷闷张弦,扣动悬刀,嘣,再张弦,循环往复。
晒过的干稻草并不扎人,编席或是铺了当垫被都软和,虽说比不上棉絮丝帛,于贫苦农家而言却能省下笔扯被的不小开支。魏长磐便睡惯了这草席,闻着环绕周身稻草的清香和暖,不禁生出了些困倦。
魏长磐陡然瞪大了眼睛,拿刀鞘在近旁刀疤脸汉子身上一戳示警后,悄没声地翻转过身子半伏于柔软的稻草上,静气敛息蓄势,体内气机蠢蠢欲动。
刀疤脸汉子露出懊丧的神色,也明白是自己方才叫嚷的动静不小,这才把人引过来他竟还浑然不觉,真是丢烟雨楼子弟的脸。
汗颜不已的他透过稻草间缝隙向外望去,隐约可见不远处的那厮正蹑手蹑脚朝他们所在稻草堆走来,不过脚步虚浮,即便有武道境界傍身想必也不过是一层楼而已,刀疤脸汉子自信不用魏长磐出手都能轻松制住此人。
二人都没有先发制人的打算,已经竭力放轻手脚迫近的那人,显然未曾料到稻草堆内方才还闹出不小动静还浑然不觉的人竟早早有了防备。
此人形容猥琐身材短小,生得獐头鼠目,观其样貌便教人心生嫌恶,是附近乡里靠小偷小摸过活诨号长毛鼠的闲汉,一身须发皆浓密又不打理,是白日走在路上能吓哭小儿的渗人模样。不过此人也并非什么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角色,胆儿不大,偷摸来的那些鸡零狗碎被扭送到官府去还定不了罪,也就挨几下板子惩戒,反倒是有几次色胆包天偷了人大族里小媳妇晾晒在外的肚兜,被人族里的男丁打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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