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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得罪了咱们的第一天骄。”看着那一道昂直远去的背影师明理说道。
“谁也不能确定平等国会不会出手,会怎么出手,事先自是没什么可说,何罪之有?阮监正坐镇司玄地宫,咱们也没有瞒他,便是提示了风险。武安侯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依我看,他只是打定了主意不掺和官道。”苏观瀛亦是瞧着那个背影,曼声道:“我们这些在官场中蝇营狗苟之辈,非是他同路中人。
“他今年才二十岁吧?”师明理問。
“我記得是二十一歲。”苏观瀛道。
“小小年纪就能有这种清醒、这份坚定,实在难能可贵。”师明理赞不绝口,又非常自然地道:既然他不需要,他的那一份,我的军府分了。
苏观瀛点头点了一半,立即停住:“我看还是总督府更有需要。
“今日我受的伤没三五个月养不好。
“其实本督也受了伤伤在元神,你一时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就等于没有。苏总督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懂?
“总督府有多少人,军府又有多少人?依本督看,咱们还是应该按比例来…
“你的总督府官吏,成日吃香的喝辣的,风吹不着,日晒不着。我的那些大头兵,可都是提着脑袋办事。这等修行资源,就应该按危险程度配额,如此才算公平。
“师军督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你有你的公平,平等国有平等国的公平,归根结底什么才是公平?自古以来文武不同,各有权责,利益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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