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可真的没有发现他们蝙蝠家的男人还有重女轻男的现象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杰森口口声声说布鲁斯偏心，但是事实上他自己也是偏心波丽娜的。

因为如果换做是提姆，达米安甚至是迪克在他说了一遍之后仍然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的话，那么不好意思，升级版的又凶又吓人的杰森老师要上线了。

然而换做是波丽娜的话……

听不懂？

没关系，再来一遍。

还听不懂？

没关系，那就换另外一种方式再来一遍。

总之一向凶巴巴又总爱不耐烦的杰森就像是把自己前十几二十年积攒下来的温柔和耐心都统统用在小姑娘的身上了。

*** ***

经过布鲁斯和杰森两人一整天的教学，波丽娜可以说是受益匪浅，毕竟小姑娘虽然没有继承爹妈那特别聪明的头脑，但是事实上她确实不是什么笨蛋。

所以对于战机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就差亲自上手尝试的波丽娜“大言不惭”地道：“现在给我一架战机的话，我就可以直接上天了。”

“哈哈哈哈……”

牵着波丽娜从蝙蝠洞回到韦恩庄园的布鲁斯忍不住笑了起来，走在后面的杰森更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因为波丽娜要表达的意思是没问题的，但是她这话说得……

他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了。

“什么上天？”

放学回来的达米安和提姆远远的就听到波丽娜的话了，两人都是一脸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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