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回来。”
回应她的是花茜关上门的那一声脆响。
时寒枝卸下伪装,她完全可以不用告诉花茜这个消息。
但同时她也知道,如果秦白焉真的死在了非洲,那么花茜将永远不会原谅此时隐瞒这条消息的她。
更何况,纵然是她,也无法拒绝这样脆弱的一个女人。
时寒枝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回忆起当时秦白焉脆弱犹疑的模样,那是很少出现在一个医生身上的——对于未来的惶惑与死亡的恐惧。
但对方的坐姿仍然笔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倨傲,或许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桀骜,却被对方被隐藏得很好,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坚硬和柔软两种特质在她身上得到了奇妙的统一,让时寒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既强大而又脆弱。
秦白焉沉静的眼里蓄了一汪清泓,面对时寒枝,她一如既往的疏冷,却不可抑制的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正是这无法遏制的脆弱,让她笃定对方会帮助自己。
“麻烦时总务必要帮我传达。”
“即使她没有选择来见我,我也希望你能告诉她,我永远不会背叛她。”
这不是她要说的。时寒枝心里清楚,这只是为了预防她们无法再见面,而托她转达的最表层的一句话。
她还有很多话想要对花茜说。
但能说给时寒枝这样的外人知道的,只有这么短短的一句。
时寒枝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办公室,也没有了工作的心思。
她又想起来之前拼命想要忘记的丢人问题,当时她还问了秦白焉:“你和花茜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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