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往个叫陆敛的小人身上狠狠扎了几针泄愤,面上冷静提醒他:“前段时间,你国前晚。”
她嗔着给了他拳:“我凌晨才得睡的……”
搞了大半个个晚上,跟没睡过女人样差点弄死她,结果人竟然忘记了。
“等会给你。”
她面露喜悦:“真的?”
卧室里有个他的保险柜,她看到他打开过几次,放了好几把手枪,随便给她把就行。
单善更开心了。
“说话算话。”
他转过脸来,意味深的眼神打量她:“你要东西干什么?”
她用手比了把枪的手势,射去枪,满脸傲告诉他:“装。”
他微颔首,表示理解了。
吃完饭身汗,单善去楼上洗澡,他跟着进了卧室,她胳膊上挂着干净的浴袍站在浴室门,提醒他:“说好的,等我洗完澡来就给我啊。”
他两手环胸,点了点头。
迫不及待看枪,这个澡单善洗的很快,毛巾干净水珠,穿了条轻薄的披上浴袍就了门。
站在陆敛跟前,她巡视圈周围:“我的枪呢?”
他上前步近她,唇角上扬,笑起来时官更加妖娆,趁她愣神间,扛起人走几步往床上抛,倾身压了上去。
她手舞足蹈,对身上的男人又踢又打。
“早说好晚上不做的!”
“我只在满足你的要求。”
“胡说!我才没有这个要求。”
打闹间,两个人的浴袍都散开,他手抚上挺翘的轻松扯掉她的,将她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大掌掐着撅起来的两瓣屁股,硬物的顶端戳着粉红的穴也不着急进去,简洁个字提醒她:“枪。”
她自己说的,要他送她把枪。
身被困住动弹不得,单善气得捶床:“我说的这个枪嘛!我说的真枪能装子弹!”
话音未落,他劲腰挺冲了进来,瞬间将她的甬撑开满,她当即身子软没了叫嚣的气势。
他大进大送,送来阵狂风暴雨,沉声问被他操弄的女人:“不真枪?”
单善没想到还能听到这老狗讲黄笑话的天,气得直捶床,他就狠狠撞她,她挫败求饶:“真枪!真枪!”
“你轻点…有点疼……”
“够装了?”
她慢了秒才懂,没忍住卧槽声,真要哭了:“够了够了…叔叔您器大活好…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嗯……”
“小东西。”
他浅浅送几,俯身胸膛紧贴她的后背,手掰过她的脸啄吻她的唇,凑到她的耳边:“不喊爸爸?”
计较她骂他老古董的事。
这老狗斤斤计较的小气程度再次刷新纪录,单善斗不过他也只能认怂:“我错了…敛哥…敛哥行了吧……”
“好哥哥…嗯…轻点…妹妹求你了……”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她没脸没起来,什么都往外倒,他被她逗笑,胸腔震颤,手掌探到她敏感的蒂反复搓,没几分钟她便泄波水流到了个小峰,他方才大幅度挺腰送,到浓时,“子弹”全射在她白花花的上。
单善身力行验了“真枪实弹”,从此后绝不提要他送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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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陆敛就跟从了良的鸡样,也不去拈花惹草了,单善每次班回家他都在,桌上准备好可的饭菜,屋子打扫得干净整洁,要不知家里雇了钟点工,她都要改喊陆田螺了。
天气炎热,连续半个多月没雨,这天她吃了晚饭后去院子里收晾干的衣服,见原先的几簇月季蔫得厉害,把衣服收到房间里后,又去接了壶水浇花,水壶不大,她接了两次水还没浇完半面积,胳膊倒先酸了。
陆敛拿着个咖啡杯悠闲站立在旁,见她浇个花都能累脸汗,眉毛轻轻挑,淡淡开:“你可以接桶水拎过来。”
再分装到水壶里,省去来回跑动接水的力气。
单善放水壶,抬起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汗,回呛他:“你真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拎得动水桶不早拎了。”
她小声嘀咕:“看女干活自己却在边说风凉话,没品没风度,还不男人了。”
除了在床上有使不完的劲儿,其余时候懒得跟头猪样,连条都要她洗,洗干净还要给他叠好放柜子里。
这日子过得好憋屈嗷。
陆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