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处理完公事就想写提笔写信。
他之前在军中,消息往来多有限制,一晃儿一载没跟那人联系,自己也觉不该。
可等到提笔要写,又犯了难。
他倒是想情真意切的说些体己话,说这一年来的经历,说自己思他,念他,心疼他。
但……对方若是已经淡忘旧情,看到来信,岂不笑话自己愚蠢?
那便轻佻的说些撩骚话吧,就像他们以往一样……
以往一样……
一样……
样……
屁呢!
孩子都生三个了,大老远送一封信竟然就说这些轻飘飘的浪荡话?他都想抽自己!还不如问问孩子都长成什么模样了!是乖还是不乖?要不要抓来打屁股?!
最后还是把信一撕,什么也没写。
两人本是露水姻缘,不知从何时起,实质却超越了这种关系。
说两句假话,愧自己心怀。
说两句真话,又怕对方笑话。
烦就烦在他还有仗要打,不能马上冲过去扯着谢灵钰问:你对我还有没有意思?有多深的意思?要不要就跟我一人养孩子到老?
傻呢!……
万一人家说:没意思……
按下纠结思绪。
大年初三,又轻装简从回了西戎。
……
南夏皇帝年后收到小礼。
是两对银铃瞳兽脚镯。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玩意,也不伸手去拿,公公问这如何处置。
皇帝不甚在意。
他刚才只需目测,就知白白胖胖的两兄妹已经戴不下了。
……
春去秋来。
王爷大胜而归。
本该在璧玥庆祝的人,却飞骑来到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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