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侧同样给自己点着了一根。银雀的右腿搭在左腿上,很懒散地侧身靠着椅子,欣赏他傻子似的随从抽烟的模样。
男人果然是不会抽烟的,吸进去第一口便开始咳嗽;他捂着嘴,听得出来他在极力隐忍,却仍咳出了好几声。
约莫是男人吃瘪的样子太有趣,银雀抿着嘴笑出来,在千秋试着抽第二口时道:“算了,不是打了水吗,给我洗毛巾。”
“咳,咳……好的。”
男人未抽完的烟被摁灭在烟灰缸里,那双手浸入还冒着氤氲热气的水里,仔细地搓揉着毛巾,再拿出来拧干,递到银雀的手里。
少爷接过来,什么也没再多说,擦掉胸前脖颈上的黏腻感,再将毛巾交还过去。
这样重复了几遍后,银雀撩了撩脚尖,蹭在男人的小腿上:“还有这儿。”
即便看过许多次男人跪在他面前伺候的模样,银雀还是觉得看不够。仿佛他天生就这么恶劣,喜欢看人对他卑躬屈膝,喜欢看男人毫无自尊的跪着。
往深层去探究的话,这种时候总会让他觉得很微妙。
一个男人的所有权,就在膝盖处。只要他跪下,银雀就觉得这是属于他的人,是他忠心不二的随从,是随时会为他去死的人。
没什么比这更让银雀觉得惬意了。
千秋仔细地捧着他的脚,湿软的毛巾擦拭过他的皮肤,他睥睨着男人的脸,淡淡道:“不是绑架犯干的。”
“……什么。”
“不是被绑架犯标记的。”银雀说,“那时候我才十一二岁,刚分化,绑架我的人没有那么丧尽天良,至少还给了我这把枪。……他们从我这里拿走的,不是什么Omega的身体,传言还真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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