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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施清海离开，龙女眼眸扑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过一阵子后，她嘴角突然轻轻扬起了一抹笑意。

这抹笑意很浅，转瞬即逝，但却真实存在。

“贾明子，你究竟是谁呢？”

龙女歪着脑袋想了想，手上的水杯依旧散发着暖和的温度，她看着桌子上那一面古铜镜子，不知道是否错觉，龙女总感觉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突然间也微微笑了下。

可是自己分明没有笑。

龙女提起精神，细致地看向桌上那面镜子，可这时会那面镜子却彻底失去了所有光泽，龙女看到了也只是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刻板世界。

应该是自己太累产生的错觉吧？龙女心中想着。

大脑的疲惫感一阵阵涌来，不断地释放着要休息的信号，龙女闭上眼睛，终于是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

化身贾明子的施清海离开之后先是脱离监控，之后再从犄角疙瘩里冒出来，打了趟车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此时已然深夜，秦歆甜这女人已经睡着，施清海不着痕迹地掀开被子，悄悄溜了进去。

这换在古代，又是在如此冬天，秦歆甜这样的女人应该就是属于那种暖床丫头吧。

堂堂东海地下女皇给自己做暖床丫头，这感觉还真是别有一番韵味，施清海颇有恶趣味地想着，心里却悄悄开启了系统。

“开启系统。”

【宿主：施清海。】

【体质：无尘之体（第二层，500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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