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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要麻也不知道从哪采来了一捆青草,一把把的喂给豆饼吃,豆饼也是真憨,要麻哥让他吃,他就真吃。
嚼得脸都绿了,还在那嚼。
郝兽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站出来干预道:“你们又在捉弄豆饼娃娃嘞,这是人又不是羊,咋能吃草嘛。”
“就是试哈吗。”要麻说道,“万一哪天咱们断炊喽,还可以吃草来保命嘞,再说豆饼吃了草不也没啥事吗?“
“木事,木事。”豆饼便憨笑着说道。
“没事就对啦,吃个草能够有啥事嘛。”正坐在门槛上发呆的蛇屁股也说道,旋即又话锋一转说道,“豆饼,你要被什么草毒死了,我拿你骨头煲汤给你喝,怎么样啦?”
豆饼便有些犯懵:“我要是死嘞,还怎么喝骨头汤啊?”
“王八盖子的,我替你喝呢。”不辣顺口说道。
不远处,克虏伯骨嘟咽下一口口水:“饿嘞。”
“成天就知道吃,吃吃吃吃,咋就不吃死你?”坐在旁边的孟烦了便在克虏伯脑袋上连扇了七八个巴掌,克虏伯也不敢拿手挡。
就在这时候,祠堂外的青石板街上忽然间响起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炮灰们扭头看时,便看到两辆威利斯吉普打头,后面跟着两辆空着的道奇敞篷卡车,正气势汹汹的疾驰过来。
“王八盖子的,又来抓人喽。”
“龟儿子滴,这是没完没了嗦。”
“丢雷老姆,跟他们拼了,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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