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离奇，但面对性格变化如此之大的黛凡，莫莫瞬间以为他们是双胞胎兄弟。没等他审视太久，黛凡匆忙后退一步，说：“……离得太近了。”

“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完了，你还嫌离得太近啊？”

这人好难缠啊……

黛凡无奈，从前原主跟这个人是否在一起、在一起又发生过什么支微末节的事情，他压根就想不起来。意识里关于眼前这张脸，只剩些模模糊糊的画面，能够确认的只有他确实认识眼前这个陌生人。

莫莫观察够了之后，很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轻飘飘道：“说不定真是车祸把你脑子撞正常了吧……其实，话挑明了来说，我当然是，想要钱啊。”

“也是……”黛凡道，“那你说吧。”

“两百万，底片我就交给你们，是拿去欣赏还是烧掉都随你们喽。”

听见这个数字，黛凡简直心酸到要流泪。他从车祸之后工作到现在，一共还没赚够这么多钱。说起来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他虽然现在小有名气，但是压根就没赚到什么钱。之前的解约费不说，房子还是黛涵给他置办的，如果这些钱得还上的话，他其实算负资产，还是负很多那种。

他立刻摇头：“不可能，我没有那么多钱。”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没有那么多钱啊！”莫莫道，“黛氏集团的二少爷，指头缝里留下来的钱都不止这个数吧。”

“……那都不是我的钱。”黛凡道，“少一点吧，你别问我哥要钱，能力范围内我给你，然后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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