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毕竟他们太吵了,围着我这个男公主跳舞的时候,那阵仗能把屋顶给掀翻。
不过他们还是来了,不仅来了,还给岳昇告状,说我昨晚偷吃丑柑,害得大家只能喝稀粥。
我委屈。
我吃自己家的丑柑,怎么能叫偷吃呢?
我悄悄瞄了岳昇一眼,他正站在灯光下——这间屋的灯光是淡黄色的,介于橘黄和亮白之间,很明亮,适合看书写作业——他侧脸的轮廓被灯光打磨得很深邃,比白日多了一分温柔的意思。
我的那个心啊,又砰砰乱跳起来,以至于我都忘了,我偷看他不是为了花痴他,而是观察他在得知我一个人吃完了丑柑时是什么表情。
他突然转向我。我一惊,来不及撤回目光,被迫与他四目相对。
灯光一落进他的眼,就消失无踪,就像单薄的雨水落在干燥的沙漠上,顷刻间就连一点潮湿痕迹都不剩。
可是这一瞬间的消融却是真实存在的。
灯光消融在他的瞳孔里,灯光化了,我的心也化了。
“岳老师,这道题我看不懂。”最用功的眼镜仔举起卷子,冲岳昇挥了挥。
岳昇不再看我,坐下讲题。
我在原地站了会儿,去院子里看星星。
大概是因为岳昇在,昨天闹了我一晚上的臭小孩特别安静。我看了会儿星星,又想起岳昇捡回来的那个破包。
我虽然是只鸟,但在化形之前,我做了很多功课,包括但不限于奢侈品鉴赏。
下午我就觉得那包有些眼熟,但它太脏了,我一时没想起它是什么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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