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事。

方儒这段时间里对渊大献殷勤，这会儿正在忙着帮他梳毛，一边梳毛，一边还有些狗腿道：“您看这力道怎么样？”

渊勉强点点头，又翻了个身，示意方儒帮他梳另一边的毛，看来是真挺舒服的。

方儒继续帮忙梳毛，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猫哥，你说外面的那些人那么坏，究竟是怎么个坏法？是吃人吗？”

渊见他问的也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淡淡地回答道：“没有。”

“那他们是喜欢袭击其他物种？比如说我们这样的？”

“不知道。”

“那他们是哪里坏？你给我提一提？”

渊的词汇其实也不多，但他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认真总结道：“他们卑劣又贪婪，心思太多又没有真诚，还想把我当成无知的傻子，受他们的控制。”

渊根本不怕自己跟方儒提起这些会被背叛，毕竟方儒一部分的灵魂还被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你别想要背叛我，我死了你也会死的。”渊毫不客气地亮出自己的筹码。

“不敢……”方儒没想过背叛的问题，只是老实的回答了。

方儒这时候大概也肯定了，渊大概是被外界的人类背叛过，不过，难道有人类能活这么长的时间让渊记恨到了现在？

见话题几乎无法再持续下，方儒想了想道：“那不如我给你说说我以前的事，等我讲完了，你也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

有什么比将故事更能引导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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