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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了，游戏者。”说完，也不知道是使用了什么，王诛魔失去了与系统的联系。

冷静的看着炎，王诛魔知道炎肯定与无限游戏牵连甚大，等待着炎的解释。

“我做了些手脚，让系统无法影响你我的谈话，再告诉你事实之前，你做好了与系统为敌的准备吗？”炎问王诛魔。

对于炎的问话，王诛魔道：“没什么准备不准备的，你若是不愿，大可以抱着秘密死去。”

“你认为我是什么。”炎问了这么一句，王诛魔刚准备回答智能生命，随后又沉默，从一路所见所闻，王诛魔很难断定炎仅仅只是一个智能生命。

系统造物是肯定的，从系统想要回收炎就知道炎的存在对于系统也是一个重要的东西，那么用途呢，联想到这个位面，王诛魔将内心的猜测说出来：“位面意志？”

“没错，你刚来这个世界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并没有位面意志，无论是代表世界的，还是代表人类的，会产生这样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系统插手的缘故，本该成为人道意志的我觉醒了，从一个虚无的意志成为了一个有自己意识的生命。”

“这是一个奇迹。”王诛魔赞道，即便只能从只言片语中触摸，也明白这是一件概率多小的事。

“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就是因为几乎不可能实现，如果实现了，就不再是奇迹，系统将我更多的是作为一个试验品，我想如果让系统掌握了这样的技术，那就是对无数位面入侵的开始。”炎的话中没有掩饰对系统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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