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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恶了。”魂灵说。

“我想了，”穆暗笑说，伸手本想拍魂灵的肩膀，但想到自己的情况，她又收回手说：“你没有，是她们不听你的，自己走上了歧途。”

“如果没有我，她们也不可能...”

“那照你这样说，母亲生了孩子，那孩子在长大，有思想之后，做了坏事，母亲要替他顶罪，偿命吗？”穆暗笑问。

魂灵说：“不是说，养不教父之过吗？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那还是我的错啊？”

穆暗笑无奈魂灵知道这么多，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她问：“这话是谁教你的？”

“我上次看见风起时说的。”魂灵淡淡道。

穆暗笑嘴角一抽：“怎么又是那家伙。”

“怎么了？”魂灵问。

穆暗笑叹了口气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问你，你养过那些兔子吗？你没有纠正那些兔子的错误吗？当时，你阻止他们了吗？”

“我...”魂灵犹豫了一下，说：“我没有养过他们，但我是看他们长大的，而且我纠正他们的错误了，只是..他们不听，也阻止了，他们也不听。”

“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跟你没有关系。”穆暗笑舒了口气说。

“真的和我没有关系？”魂灵指指自己。

穆暗笑坚定地‘嗯’了一声，说：“每一只妖都有各自的思想，你改变不了的，你呢，唯一可以赎罪的方法，就如我之前所说，抓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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