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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穆暗笑说，回头看向那开始缓缓在房顶上移动的红光，皱起眉头，“你说，她不会是来做坏事的吧。”

闻言，风起时心底一沉，收回定格在房顶上的视线，回头紧紧盯住了穆暗笑的脸，小声问：“你说，她能做什么坏事儿？”他当真了。

穆暗笑看着风起时这突然紧张起来的表情，笑了一下，“你把我的话当真了。”

“说。”风起时单调地吐出一字。

穆暗笑嘴角一撇，在确定红光还未跳下房顶之后，小声说：“你应该比我了解她吧。”

“你少胡说。”风起时理解错了穆暗笑的意思。

穆暗笑笑：“我怎么胡说了，你跟着那金王那么久，自然你对这娘娘的手段应该也已经颇有了解了吧。”

“我不了解她。”风起时低声说。

“不了解..”穆暗笑重复着，冷笑了一下，“你别骗我了，你要是不了解她，能一下子知道是她。”

“....”风起时懒得在与穆暗笑交流这个问题了。

穆暗笑看风起时突然沉默下来的表情，心里莫名对他增添了几分怕意，说：“行，我不跟你说别的话了，现在，你就说，”她眼神闪躲了一下，“她有没有杀过人。”

“...”风起时眼底一沉。

穆暗笑近距离关注到了风起时这一眼神，说：“杀过。”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和她接触过的人，都没有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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