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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如何残忍外人不得而知,只是这一夜府中惨叫连连,花骨捂着耳朵十分煎熬。
次日清晨,陈玉知带着花骨朝盘阳早市走去,出门前还不忘去火灶房转了一圈。
“玉知大哥,昨夜你受苦了……”
陈玉知干咳两声,一边讪笑一边搭着少年郎肩膀,言道:“花骨啊,其实苦乐自知,大哥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反而还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花骨若有所思,没多久便让盘阳早市吸引,青衫打算购置些工具与食材,等正午去一趟小柳枝巷,虽说如今青萝已经逝世,但既然回了盘阳,也自然该去布施一番。
早市应有尽有,摊贩、商贩、小贩、市井徒,皆在这人潮中四处奔波,陈玉知带着花骨寻到了一处巷口,两人各来一碗豆花,几个烧饼下肚,这简单的食物往往美味,正当青衫在专心品尝盘阳风味时,少年郎却停了下嘴,朝远方一处卖艺班子眺望。
有个小姑娘顶着口瓷瓶站得老高,下面是几个大汉正在叠罗汉,以手脚相叠愈垒愈高,却显得有些摇晃,瞧着并不是练家子,仅是空有些许蛮力而已,小姑娘一头短发如同西瓜倒扣,并不是个美人坯子,但瞧着十分乖巧。
少年郎有些失神,连嘴角残留都没有注意,陈玉知一脸坏笑,心中感叹这小子的春天来得似乎也太快了些……
“玉知大哥,那里似乎挺热闹,咱们去瞧一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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