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只是和那个小姐玩了个游戏。”警察也被这个说辞弄得嫌弃皱眉,“我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骗到。”
照陈庭川的说法,所有的男子都可以用“和小姐玩个脱衣服的游戏”“一种特殊的上下运动”来逃脱罪名了。
他们不信,许意是信的,事已至此陈庭川没必要撒谎。
既然是扫黄,并且当场抓住,那么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都会被当嫖者逮捕起来先审问再说。
和陈庭川一起犯事的小姐时不时翻白眼来表示自己的不屑,“第一次接待到这种客人,弄了半天硬是没硬起来结果还整出那么多逼事来,你真当老娘好欺负的吗,大不了一起蹲局子,蹲过那么多男人,老娘蹲个局子算什么。”
态度泼辣得不行。
自己的私事被当面拿出来辱骂,陈庭川斯文的面孔涨得通红,脸上那几处被女人指甲抓伤的痕迹也是不堪的象征。
其他人则是带着嘲笑的眼神朝他看去,更有好事者好奇地捅了捅他的胳膊:“兄弟儿,你不行吗?”
陈庭川憋着没说话。
“不行早说啊,我那里有药,猛得狠,女人都说受不了。”
“这世道真是稀奇,什么人都有,不行还来找小姐,没准哪天青蛙都能飞上天。”
“警察老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他们继续哄笑,算是找到一点乐趣。
对男人来说,那方面不行确实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痛楚。
那些人本来就不是善类,寻觅到其他人的缺陷后,拼命嘲弄来抬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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