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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下，究竟是为了无上的权利，还是为了一个理想的国度？

当初陷入明世隐的幻境之中的时候，面对着来自于昔日的师父姜子牙，他也是用这样的口气质问着自己。

“武曌，你真正渴望的是力量和权利，所谓的理想国，不过是野心的借口而已。”

姜子牙的话语，仍然如同梦魇一般缭绕在武则天的脑海之中。

虽然她已经知道，这是明世隐所设下的幻境，但是那如此真实的幻影，却是不断鲜明地浮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质问着自己的灵魂。

天下一统，难道真的是因为满足自己对于权力的渴望吗？

“陛下，超越众生的力量并非是绝对的，即便是渺小的人物，也有强大的内心，那才是最可贵的。”

这一点，女娲也亲自对陆羽说过，即便是在神明眼中如同蝼蚁一般渺小的生命，却也有着将文明和奇迹不断传承下去的勇气。

也正是如此，女娲才觉得，文明和历史，只有掌握在生命自己的手中，才会更有价值。

武则天陷入了沉思。

权利，力量，理想

自己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原本一直认为自己内心已经极为坚定的武则天，却是因为陆羽的一番话噎住了。

同时，脑中那一道挥之不去的梦魇，不断地侵扰着自己的神智，可怕的黑暗仿佛淤泥一般逐渐地开始渗透着。

“力量，权利武曌，这才是你所渴求的啊，难道你不想拥有凌驾于众生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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