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吐槽陈浩的处境艰难。

宋松灵掰了块柑橘放嘴里，“他老婆也，直在翻旧账，如果不她做得太过分了，陈叔叔也不至于缺钱到要偷拿自己家里的存折吧。”

嫌柑橘有些酸，宋松灵没再吃去，抽纸巾了手。

他们就站在走廊吐槽，陶星华走来接水时正好听到宋松灵这句话，不由向她看过去。

“星华，你看我干嘛？”宋松灵疑惑，“我脸上有哪里脏了吗？”

陶星华笑着摇头，“没什么。”

他没让自己的想法被宋松灵的话牵着走，疑惑：“我也围观了会儿，觉个男人好像也没这么无辜吧。虽然翻旧账不太好，他老婆说了很多他不好的行为……”

“陶星华。”宋松灵了腰，表情俏，“我可亲自和陈叔叔聊过天的，而且还亲自参与了警，你就旁听了会儿，能有我了解得多吗？当个人对另个人充满厌恶时，无论个人做什么，都让人厌烦。”

“额……”

陶星华抬手推了推眼镜，意识抿唇。

他在大学时也修过心理学，在陈浩妻子、陈浩的儿媳数落他时，脸上的愤怒不像假的，所以他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么简单。

现在还上班时间，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和个女，为了个结果死死争辩。陶星华便好脾气笑笑，“也，我还要忙，就先走了。”

陶星华服了，宋松灵唇角勾了起来，颇有些得意。

***

午时，刘队从市办公楼回来就直奔衡玉的办公室，站在门把烟头摁灭，理了理身上的警服才敲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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