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图纸换取了大笔利润。

当然，衡玉也不只听信邓谦文的面之词。

她在找邓谦文打听的同时，还以“天璇”个代号给季斯年写了封信，打听同样的事。

信的末尾，她让季斯年把结果写在信里，寄到北平师范大学。

然后，她再次给另外两个党派都写了信，代号分别“天玑”“开阳”。

同样让他们把结果寄回北平师范大学。

现在只等他们的回信，把封回信互相比对，自然就清楚谁在说谎，谁又对她充满诚意了。

至于会不会有哪个党派没把她的信当回事，不打算回信。

衡玉微，在她表现自己的价值后，特意写的信还会被无视。

么鼠目寸光的党派，哪个合作对象想要把收拾了只管开，她完全可以免费帮忙谋划策。

至于上面取的三个代号，和“摇光”样，也都北斗七星的星名之。

系统觉得衡玉再么搞事去，很快就能把除了“玉衡”之外的六个星名集齐了。

***

邓谦文大清早就来到办公室。

他推门进去，发现自己的桌子并无任何异常，但书架上的书确实已经被拿走了。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邓谦文松了气。

摇光的确够谨慎，在他刊登消息好几天后才来把书拿走，估计对他不够信任吧。

不过也无所谓，信任可以步步建立的。对方看到夹在书中的信后，会受到他和他身后组织的诚意。

衡玉的确受到了邓谦文的诚意。

她已经收到了另外三个党派的回信，除了大哥季斯年的回信分寸拿捏得很好外，另外两个党派在信上表露的态度都不算让衡玉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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