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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凌画梦游,大晚上跑去宴轻房中非要拉着他回房一起睡,所以,宴轻迫于无奈,两个人再落宿时,便就只要一间房间了。
这样一来,宴轻又进入了晚上的煎熬日子。
屏风后凌画沐浴的水声,隐隐约约透出的朦胧身影,都让宴轻觉得呼吸不畅,分外窒息。心头的火一天天往上窜,凉水凉茶都不管用。
晚上,凌画还非要窝在他怀里睡,说越往北走,天越冷了,客栈的被子不想盖,指不定被多少人盖过,自己带的被子薄,哪怕盖了双层,她依旧觉得冷,所以,理所当然借用宴轻这个暖炉,一觉睡到天亮,睡的香且安然。
宴轻就要辛苦死了,温香软玉在怀,以前没有开窍没有动心思动情关时还好,只觉得被她窝在怀里枕着胳膊热的浑身冒汗而已,如今却与以前大有不同,他只觉得心头火热,像是一把火,越烧越旺,快要将他整个人烧着了。
他后悔不已,觉得自己果真是做了一件蠢事儿,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凌画睡的小脸红扑扑的,粉嫩异常,怎么瞧着怎么香嫩可口,她睡觉规矩,不踢被子,但是却不喜欢身前压盖被子,所以,总是将身前的被子在睡着后无意识的扒拉开,一不小心就扒拉开了胸前的衣裳,睡袍本就是轻薄的绢绸,稍微一动作,就会扯开,更遑论她睡着后还要无意识的扒拉,以至于宴轻总能瞧见,她胸前大片的雪肤,以及峰峦叠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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