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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亲自剥的荔枝,自然甜,宴轻前一句还对云落说不吃了嫌弃不甜,待凌画接手亲自给他剥后,他一连又吃了好几个。
怕苦的人,最喜欢吃甜的。宴轻这几天喝苦药汤子喝的满心苦,若非凌画盯着,他自己也知道这伤若是不好好吃药他以后落下病根怕真成一个药罐子,便咬着牙一日三顿不落地都喝了。
所以说,这荔枝其实来的正好,解了他大半的苦。
宴轻摇头真不吃了后,凌画自己剥了两个吃,一边吃一边问他,“哥哥,在接手绿林新主令,没与我大婚前,你去过几次江南?”
宴轻挑眉,“干嘛?盘问呀?”
凌画点头,“嗯。”
宴轻瞧着她,片刻后,道:“两次。”
凌画笑,“所以,当年我接手江南漕运后,初去江南时,你也去了?”
宴轻眼神飘了飘,“你一个小姑娘,我不太放心你,便也悄悄去了一趟,只待了两天,发现你厉害着呢,我全然白担心了,便又悄悄回京了。”
凌画恍然,“所以,当年我慕名去胭脂楼听十三娘唱曲子,你就跑去给我弹了一曲《东风引》?”
宴轻瞪着她,“谁告诉你的?”
他确定自己没说。
凌画好笑,“十三娘。”
她纳闷地问宴轻,“你为什么不想叫我知道这件事儿?”
宴轻没想到还有一个十三娘是漏网之鱼,他无语半天,才嫌弃地说:“穿着女人的衣服,从头裹到脚,生怕被你发现,跟做贼似的,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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