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

谢岩忽然举起筐子：“韩悯，你看这上边的是不是？”

竹筐的竹条缝隙里，藏着两张纸。或许是因为压得紧，才没有被拿去糊窗子。

将竹筐拆开，两年前的纸常年放在厨房，脏得很。

韩悯一眼就看出这是早些年爷爷的笔迹，稳重平和。

他这才笑了，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捧在手里，看了两三遍。

葛先生舒了口气，道：“可算是高兴了吧？走吧，中午饭都没吃，出去吃饭。”

为防万一，韩悯把这两张书稿抄了两份，收在不同的地方，才同他们一起出去。

*

还是下午，三个人准备去找个地方随便吃点东西。

才走出书局，就看见楚钰和唇言在一个说书摊子前，唇言脸色很差，楚钰却一个劲儿地朝他笑。

唇言推着轮椅要走，楚钰就伸出脚别住木轮，不让他走。

走近了才知道，那说书先生在说。

看见韩悯来，楚钰才收回脚。

唇言推着轮椅冲到韩悯面前，恨恨道：“你做的好事。”

楚钰笑了笑：“大度点，你前几天对韩悯可心软了。”

而后又听那说书先生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完这本，咱们来讲。”

楚钰笑容凝固，随后躲在人群里，振臂一呼：“御史大人才是最好的！”

竟还有人应和：“没错！御史才是最好的！”

韩悯推着唇言的轮椅，轻声道：“辨章，我们走吧。”

唇言指了指前面：“走不了了，你看，圣上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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