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跳进房间。
傅询抱着韩悯的枕头,拇指摩挲着枕上的两小瓣竹叶刺绣,闷闷道:“韩悯,你的猫好凶。”
他竟然还敢先告状。
韩悯回头,系统委屈地迈着猫步,走到他身边。
韩悯摸摸猫脑袋:“别闹。”
系统急得原地转圈,平常冰冷的电子音都有了些焦急的味道:“他坐你的床,还动你的枕头!”
“那我又不能让他不动。”
韩悯瘪了瘪嘴,从衣箱里翻出两件新衣裳,走到傅询面前,把衣裳抖落开,照着他的肩膀比照了一下。
“秋天刚做的新衣裳,你穿可能有点小,带子系松一些,先凑合着穿吧。”
韩悯说得为难,不过傅询求之不得。
他束冠的时候,傅询给他送了一堆价值不菲的上品松烟墨,他近来在用松烟墨写字,衣裳被褥上都是淡淡的墨香。
最后傅询躺在韩悯的床上,身上盖着他的被子,靠着他的枕头,十分惬意。
韩悯抱着猫,坐在榻前,慢慢地捋着猫毛:“陛下不睡一会儿吗?不是说醉了吗?”
傅询挨着他:“你也睡吧。”
韩悯要去另一边的竹榻上睡,却被傅询拉住了。
“再铺床也麻烦,天不热,我们挤一挤。”
这话说得正气凛然,绝无私心。
于是韩悯把白猫放在地上,让它出去玩儿。
“我就睡一会儿。”
系统愤愤地从窗户跳出去,韩悯脱了鞋,傅询却按住他:“你也喝了酒。”
他振振有词:“我身上是香的,而且我就睡一会儿。明明是给谢岩送行的,结果今天都没跟他讲几句话,等等我就出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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