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棠很平和解释：“我爸他老人家，现在也在这天去……人年纪大了，不容易的，我也不能非要拦着不让他去祭拜，但我也不想碰见他，所以我就躲了，我干脆就换天去。”

“天就你的日，以后每年都给老子兴兴的！”

他们在俱乐餐厅内用饭，这里的装修服务摆盘，与城里级饭馆相比，也并不显档次品味。少棠对小北说：“尝尝这羊肉，不膻，特供给老干的，就这村里自产。这帮人自己菜，外面都买不着这些。”

孟小北说：“我就爱吃膻的，没膻味儿能羊肉吗？”

少棠：“哼，你狼。”

孟小北眯眼乐：“肉我就爱吃。”

人围桌吃涮羊肉。传统的大铜炉火锅，夏天满室白气蒸腾，吃得人汗流浃背。半大小子饭量如牛，更何况还有申大伟这个大胖子，孟小北瘦子比胖子吃得还多。个大小伙子足足扫荡了个餐车。个双层架子的送餐小铝车停在他们桌旁，他们盘接盘拿过来涮吃，物全扫空，吃得痛快畅快……

少棠从湖畔小码头了条小船，从熟人那里借的，铁皮带有遮阳顶篷，最老式简陋的“游艇”，船帮上以红漆书写“青年号”。

船开离岸边，自由自在漂荡在湖上。

人在船上都撒野了，都光着脊梁，穿大衩子，赤脚。

祁亮脱上衣，细瘦还有些微鸡后遗症的小身板露来，孟小北大笑：“小白鸡！！！”

祁亮粗野骂：“滚你鸡蛋。”

孟小北说：“亮亮你就个女人！你投错胎了！”

祁亮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两手扯住自个儿处两粒小红，故意揪了揪：“靠，我又没那两个玩意儿，我哪像女人啦？！”

申大伟脱了衣服身肥膘，身形伟岸富态，尤其那个肚子，打小就有老板相儿。

申大伟在甲板上迈步走，孟小北嚷：“嗳妈，你丫太沉了，船都上晃了！”

申大伟走到靠左侧船舷捡缆绳，另外仨人稀里呼噜不约而同齐滚向右侧，船体剧烈左右摇晃！少棠大笑：“不行啊大伟子，回挪方你得提前说，我们仨蹲在另边儿当秤砣帮你把船掰回来，不然咱们船要翻啊！”

少棠敞着双，两肘后撑，悠闲坐在船头甲板，远眺湖光山，墨镜目光幽深沉静。

少棠人肤最深个，前后背都晒成漂亮的黄铜，阳光光泽动人，与湖面金鳞波光混为。

孟小北不害臊从身后搂住少棠脖子，大家起玩闹，不用避嫌，可以堂而皇之占小爹皮肉上的便宜。

少棠身上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威猛骇人，肚脐至大短腰之间，有片性感毛发，微微打旋儿深到裆深处。

孟小北自己也全乎了，在他小爹面前自豪袒露膛小腹。两人并排敞坐着，带汗毛的小若有若无撩蹭。

孟小北也不知脑子怎么想的，风了，也伸手去少棠暗粉的­‍乳​​‎‎‌头­‌，住了还扯！

少棠拿手挡，眼神凛：臭小子你够了！！！……

孟小北完了崩溃般大笑，滚倒在甲板上，笑得滚来滚去，屁股‌‌‎​被­​干​‍‌‎‎爹狠踹了两脚。

少棠脱掉大短，只穿贴身内，钻过栏杆，身体贴着船舷到水里。

少棠临去时叮嘱船上那仨孩子：“我去游会儿，你们仨人在上面，不许来啊！”

孟小北说：“我也去游。”

少棠：“这水库！！！”

祁亮申大伟肯定不敢，但孟小北敢。从小在西沟那条渭河支流里泡大的野孩子，在学校里上游泳课他也很能游的，轻轻松松划个千米没有问题。

少棠没留神，转脸再看船上，就剩俩人了！孟小北像条光溜的鱼，个猛子扎进水，大头朝，扑通声，水上涌丛雪白泡沫，水将人吞没得无影无踪。

少棠：“嗳你！！！……”

孟小北扎进水里，足足有秒钟，半天没有浮上来，水面陷平静。

亮亮和申大伟在船上喊：“孟小北，干嘛呢，快来啊！！！”

少棠：“……”

少棠：“小北！！！”

少棠脸突然变，急了，也个猛子扎进水里，朝孟小北去的方向潜游过去，想去捞人！

从少棠这角度看不清，吓坏了！事实上，祁亮他们蹲在船舷边，阳光穿透层浅绿幽深的水体，能隐约看到孟小北肢轻轻划动，推拒着水流，以半蹲姿势悬浮在水，缕柔的发丝漂到水面。

少棠潜水游向孟小北，大睁着眼寻觅，在水看到他的北北，向他张开双臂。

孟小北在水也睁着眼，两人身体漂荡在如梦如幻的淡绿浅水层，头顶的阳光洒金光。

孟小北笑着的，眉眼间每丝表都如此开心、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