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事就是图个你我愿,我只是想让他舒服。
另外我还剪了自己和他绺头发结作,放在个锦绣鸳鸯香曩里。我把香曩用掌心托着捧到他面前,:“现在呢,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你要是还不放心,想盖个章,我拿萝卜给你刻个。”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剑秋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香曩,伸手珍而重之接了过去,看了看,又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眼神。
我看着他把香曩掖进了枕头底。
后来他估计以为我睡熟了,鬼鬼祟祟翻了个,从枕头面摸个香曩,两只手把举起来,翻来覆去看。
我瞧着他月色手臂剪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是他第次义正辞严拒绝我,我们家剑秋,其实很少拒绝我什么。
后来慢慢,他开始有所改变了,比如有个事儿,有儿惊喜。
我总不能真把小秋圈在房里当娈侍,又不习惯他像个小厮似端茶送水伺候我,就让他直当值侍卫来着,但是冬天外头风像刀子样,他们还不能像卖烤瓜样把俩手揣袖子里,我几个侍卫手上全有冻伤,小秋到冬天手肿得像小馒头似,给我心疼得不行。我就挨个发了个手炉,剑秋个外头有个厚厚棉,还加了个护袖,我还嫌不看,又让绣娘绣了对儿雁,不知他能不能看懂。
他接到时候噗嗤了,我们几个寒暄了会儿,我打算走了,听见他在背后悄悄跟他几个兄弟说:“败家老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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