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服都买不起,只好借别人的旧衣服穿。后来有一天,我演出完,收到了一个好心的客人给我的小费,他说感谢我为他带来这么美妙的演奏,希望我以后能诸事顺遂。靠这笔钱我才买了件新衣服,那可是我人生中收到过的最丰厚的一笔小费啊,我记得,好像足足有……”
“400美元。”陆睢哑声接过话,宋修阅错愕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
“你弹的是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陆睢和怀里的人分开,深遂的绿眸中徜徉着一片能溺死人的温柔之色。
“你……难道说……”宋修阅的心重重漏跳了一拍,嗓子发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怎么可能是他呢?如果是他,为什么当时不现身和自己相见?
陆睢沉沉看着他,脸上没有更多的表情,却似乎已经是无声的承认。
宋修阅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热,嗓音有些颤抖:“……你这个傻瓜,为什么啊?”
陆睢没有解释,倏地低下头吻住了他。
这个吻极尽耐心,带着怜惜辗转在宋修阅的唇上反复舔咬,等嘴唇得到了足够的滋润,陆睢才伸舌探进口中,掠夺里面的津液,捕捉纠缠他的舌尖,满足自己。
一个吻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宋修阅刚才稍微平复下来的邪火。
今晚被吃下去的十一只生蚝,在此刻才发挥出了它们最大的作用。
宋修阅攀附在陆睢肩头,只觉一阵头重脚轻,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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