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意坊那款新品?姑娘不是没买到吗?”
陆瑶也有些吃惊,“难道不是昨天睡着了,爹爹跟娘送来?”
芸香摇头,“不是,老爷和夫人昨天并没有过来。”
瞧姑娘意思,这步摇倒像扎了翅膀飞过来,芸香神情有些凝重,昨晚是她守夜,姑娘睡熟后,她才来到外间,夜晚本没人过来,或者是有人来了她不知道?她睡眠向浅,若是有人来,没道理察觉不到,难道是人动了手脚?
瞧她神情不对,陆瑶心底也有些打鼓,若是随便个人都能闯进她闺房,想想就觉得可怕,陆瑶洗漱好,便拿上步摇去了前面,爹爹去上朝了,还未回来,陆瑶特意问了娘亲。
蒋氏昨天送是致头面,也自如意坊,这个步摇不是她送。
陆行凯了朝回来,听说了这事,脸便沉了来。当即就将莫风喊到跟前问了问。为了顾忌陆瑶名声,陆行凯只说丫鬟们在院子里听到了脚步声。
镇北侯府护卫共有三支,因为府内面积不算小,每巡逻圈就需要些时间,护卫们平均刻钟巡逻次,这就导致,但凡摸清侯府巡逻时间和路线,想要避开护卫潜进来十分容易。
昨日负责三房巡逻是第支小队,莫风审过,这人都没有发现风吹草动。陆行凯让他们变换了路线,接来莫风便接手了三房防卫,专门盯着陆瑶院子,连盯了个星期,都没有发现异常。
这支步摇自然是七王爷送,那日他虽然生气离去,终究还挂念着她,并没有撤回暗卫,暗直兢兢业业地在陆瑶不远处守着,为就是保护她安全,暗偶尔会跑回去送送消息。
他们清楚王爷对陆姑娘心思,回去禀告时,简直事无细,什么吃了什么呀,喜欢吃什么呀,连陆瑶去了铺子没到喜欢首饰都汇报了番。
沈封寒知道她喜欢那支步摇后,便去了如意坊,旁人受数量限制,不代表他也受,如意坊是他个属开,想要步摇不过是句话事儿,见自家王爷竟然来讨要支步摇时,如意坊东家岳舟激动两天都没吃饭。
他们王爷这是终于开窍了?
王爷好不容易懂得讨姑娘欢心了,
岳舟岂能不重视?
他扭头就让掌柜违了约,前十支交了定金,都给她们退了回去,王爷难得要给姑娘送首饰,自然要送支独无才行。为了不真正得罪贵客,他让掌柜将个月要推簪子当赔礼送给了这些人。
七王爷不愿意明面上送她贺礼,只是因为心底还有气。她拒了他婚事,连丫鬟都没去买,七王爷也是要脸面,岂会再送去贺礼?小姑娘年度生辰,他又希望她能兴些,才将步摇送了过去。
那两个会武丫鬟本是王爷放在其他地方暗棋,这次之所以调回来,为就是保护陆瑶,她个姑娘,身边跟两个暗卫终究有些不方便,像她落水这事,若是丫鬟们跟着,又岂会等到他去才敢救人,沈封寒想让她们贴身保护她,当天晚上陆瑶还答应好好,第天却说反悔就反悔。
沈封寒不气才怪,只觉得她俨然是个小骗子。
——
往年开时候,皇上都会组织场猎,同时还会邀请许多官员家眷同参加。年上头仍旧迟迟没有动静,陆瑶本以为这世会跟上世样会取消猎,谁料在她生辰过后第三天,就收到了里帖子。
猎在南木山举行,群人马很快就到了行内,因为房间有限,镇北侯府个姑娘全被安排在了个院子内。
远远陆瑶就看到魏雪馨风姿卓越走了过来。
她穿着件绣着荷宽袖衣裙,颜清雅,衬得她张小脸仙气十足,自打那日,陆瑶跟她敞开心扉说了通,她便止不住心惊,唯恐陆瑶跑到蒋靖宸面前胡说八道,她打算先手为,还没想到要怎么行动,前日就听丫鬟说,他从镇北侯府归来时脸十分苍白,副备受打击模样。
见他连陆瑶生辰都避而不去,魏雪馨又是欢喜,又是忐忑。
她特意以借书名义去了他那里趟,谁料他却避而不见。魏雪馨心里有些不安,这才忍不住来陆瑶这打探消息来了。
她走近,便拉住了陆瑶手,亲热寒暄了句,陆瑶懒得同她虚与委蛇,神情始终淡淡,魏雪馨有些装不去了,尴尬,干脆直奔主题,“瑶妹妹可曾看望过宸表哥?见他连病了日,有日书院课都停了,生辰他也没去,以宸表哥对重视,若不是病重,又岂会错过这么重要日子?”
陆瑶似非道:“姐姐既然这么关心,何不自己去看看?”
魏雪馨神情僵,她若是能见到人又岂会跑到这里自取其辱?
本来在撕她真面目之前,陆瑶本不打算跟她撕破脸,但是见她三番两次将自己当傻子看待,陆瑶也有些恼了,淡淡道:“知道馨姐姐极了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