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是茫然的，语气也带着淡淡地茫然之意。

库赞不知道非墨的心里在这一问一答之间出现了怎么样的变化。他把非墨茫然的神色看在了眼中。

“最终归宿就是你想要停下来，不想再离开的地方。”他声音懒懒地说。

他的目光一直都在注视着非墨。他看到非墨听了他这句话后，眼神变得黯淡下来。

“哦，这就是最终归宿啊。”非墨轻声地说。

她曾有过她认为的归宿。可那些归宿全部都没了。如今的她看似拥有很多。可她的心已经空了。空的怎么都填补不满。空的什么都能割舍的下。

“看来你还没找到你的最终归宿。”库赞微微歪头看着她说。

这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找到最终归宿的样子。

“嗯……或许吧。”非墨说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库赞继续凝视着她：“我已经不是海军大将了。你知道吧？”

非墨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她点头：“嗯，知道。”

库赞仰头看天：“我不想再做海军了。也不想再牵扯到海军与海贼之间的事情里。”

“我想四处走走看看。”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寻找一个最终归宿？”他低下了头，侧过来看向非墨。

非墨没有看他，她微微摇头拒绝了他：“谢谢你的好意。”

果然还是不行啊……库赞在心里失望的叹息。

“啊，不客气。”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呀嘞呀嘞，好久没有站这么久了，好累的说。我要坐下歇歇。”他直接倚墙坐在了地上，伸长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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