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之则充满了草味,大概是有人把她们抬进来的时候留下的。屋里只有一张榻,堆在墙角。上面一床薄薄的被子,嗅起来有一股太阳的味道,想是刚晒好不久。这意味着这里并不是一间专业囚室。墙上凹凹凸凸有些古怪,却因为看不清楚只得作罢。
她又低呼两声:“纪师父?纪师父?”
仍是无人应答,她只得作罢,转而研究起墙上奇怪的花纹来。
说来也奇怪,那墙上的花纹,有的凹下去,有的凸出来,而花纹繁复精细,更奇怪的是,有的你按下去,另外一处隔着老远的地方,就会自己弹起来。
上官本为了打发时间,在摆弄这些东西,蓦地灵光一闪,暗自忖道:这不知是什么精巧机关,或许能打开一扇门也未可知。她此番便将耳朵贴在墙上,静静听动静,心里还不安分地想着:“反正我都成瞎子了,要从现在开始练习听觉和触觉”。
她听力本好,能听出骰子的点数,自然能听出墙里的机巧。
墙中却没什么机巧可言,机关按下便是沙子沙沙的声音,沙子流尽,墙中机关就缓缓掉个头。她微觉奇怪,这机关头重脚轻,像是有外力在控制,可是贴墙听去,周围再无它种声音。
她又摸那壁画,渐渐能勾勒出一幅画面,画中两老翁与一少年,老翁均偏头看着少年,少年指着面前摆着大大小小三个罐篓,正与二老翁不知说什么。
罐子的排列非常奇怪,大罐子在上,小罐子在下,几乎互不遮挡,与画中近大远小的风格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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