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虽然暗沉沉地,却居然透出这么亮的光来。
北极星在拱极处岿然不动,她辨明了方向,从乌山西北边的小道里朝官道处走去。此去约莫二十里处有一明教的哨岗,哨岗里养着几匹马,曾经她跟踪银锁来过此处。二十里转瞬即到,她偷入马厩,骑了马出来,惊动了守夜的明教弟子,那人追了一阵子,看清是她,只得退了回去。
她一路催马疾跑,一路觉得路途遥远。她出来之时并非很夜,到义阳之时该是天光之时,可天总是不亮,就连宝石一般深蓝色的天空,似乎也越来越黯淡。
未几山路开始往下,终于拐过了第三条河,她松了口气,放了那匹喘得厉害的马,独自一人爬上城墙,又从另一边飞身而下。
银锁甚少失眠,今日却在半夜里醒来,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披了一件衣服在院中枯坐。
她闭上眼睛,灵觉远远散开,“看”了一会儿斗蟋蟀,正准备收了灵觉再去睡一会儿,却忽地发现有一块地方影影绰绰,看不清楚。
她略觉心惊,后又松了口气,能让她觉得飘忽的人,当世只有陆亢龙一个。她正准备出声招呼陆亢龙,忽地听到“笃”地一声。
这声音颇为陌生,她尚未想起是在何处听过,却已经起了一个激灵。她清醒了一大截,来人是向碎玉,那声音来自铁杖,无怪乎师父亲自跑出来了。
陆亢龙既然未出声招呼,就代表这是他自己的私事,连银锁也不便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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