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尽泪痕,温沚心突然疼,声音也柔软来。
“疼你了?”
时涧狠狠剜了眼,“去。”
温沚蹙着眉脸不好,像在忍怒气,可声音却难得柔软。
“我不好,我轻点。”
时涧不想同说话,挣扎着想要离开温沚桎梏,却怎么也逃不开。
时涧搞不懂温沚到底在想什么,梗着脖子看向温沚,满脸嘲讽,“温先,只要您招招手,有人送上门来,您何苦到我这里讨没趣。”
温沚停动作亲昵得吻着耳垂,在颈项间深嗅。
“你乖点就不会疼。”
又次听到“乖”这个字,时涧却不再像以前样觉得惊喜。真听够了这个字,此刻听着,着实刺耳。
时涧觉得自己就温沚条狗,乐意了就来,不乐意就走。虽然以往温沚也这样,但时涧搞不明白为什么心心念念人回来了,还会现在自己这里,倒不如彻底在自己身边消失,自己倒还能敬畏钟情。
时涧觉得很累,想赶紧结束这切然后冲个水澡,觉睡到明天。
但上帝偏偏就要折磨。
“小时,你睡了吗?你杯子落在我这里了。”
门外响起白知山声音时,时涧能觉到身后人身上寒气突然锐利起来。时涧也紧张起来,浑身绷紧不敢声。
温沚在身后冷笑声,贴近耳廓,在耳后轻轻舔了舔,引得时涧浑身颤抖,差点叫声。
“你们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怎么,你还去过房间吗。”
“我天不来得不时候,搅了你们好事?”
时涧不怕故意讽刺自己,可害怕被白知山发现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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