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住的房间。
“师叔!”
两位公子身穿蓝白道服,皆十头,相貌英俊,举止矫健,目光炯然,看就是武功不俗。两人见到秦宇航时面露喜,起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秦宇航摆了摆手,眼里闪烁着喜悦:“商鸿,周寻,你们怎么来了?”
“是师父让我们来迎接师叔。”周寻神转,看见秦宇航后面的纤细身影,恭恭敬敬的单跪:“晚辈给师娘见礼。”
“啊,这位小娘子就是咱们的师娘?”商鸿听,赶紧跪拜见。
叶慧不觉撩起惊讶起来,自有记忆,还是头次有人给她见这么大的礼。饶是她性子矜持,也不禁现几分慌张:“哎,你们都起来,没事跪什么?我说你们错了,我不是你们师娘。应该……是了……应该叫我师婶才对。”
“敢问夫人可是姓叶?”周寻起身,仍然语气谦卑。
叶慧了头,难道姓叶就是他们师娘,普天姓叶的多了,都是他们师娘不成?
“就对了,您姓叶,又跟师叔在起,就是我们师娘没错。”
“我是姓叶不假,但绝对不是你们师娘,应该还有其姓叶的女子在附近,你们不防去找找。”侧眸,对自己老公笑道:“感情你这位师侄把师娘搞丢了,见我得像,胡乱认亲。”
秦宇航也笑了,却并不说明。
“弟子没有胡乱认亲,山前师尊交代的。”商鸿透讶异的目光,搞不懂为什么会现这情况,师父交代他们迎接师娘回山,还指明说跟师叔在起姓叶的小娘子。可是师娘好像跟师父闹了别扭似的,要是接不回去,这可怎么好。师父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还不把他押去悔过崖去面?
“师叔,你帮我劝劝师娘?”商鸿只好朝秦宇航投去求救的目光。
“怎么劝,你告诉我?”秦宇航莞尔笑,开始卖关子。
商鸿期期艾艾的对叶慧道:“师娘,弟子不知道您跟师尊闹过什么闲气,但师祖他老人家说过两子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呃……不是的……师娘,您别生气。”这句话明显透着不敬,慌忙说着道歉的话。
“我不是你们师尊的妻子。”叶慧哪能为这小事生气,瞅了自家老公眼,笑了笑:“我是你们师叔的妻子,别搞错了。”
之前秦宇航跟叶慧提过纳侧夫的问题,但她认为事儿离自己很遥远,像远隔了时空样不真实。她理解这时代人的思想,但到自己就是另外回事了,谁叫彼此固有的信仰和生活习惯不相同。
“这事哪能搞错呢,又不是没脑子?”商鸿嘀咕道。
这话说的更没礼貌,要是换了个脾气不好的女孩子说不定当场发作。
“商师弟,你少说两句。”周寻比较稳重,深施礼:“师娘别见怪,这小子小时候发烧坏了脑子,遗了冲病,病发就油膏蒙了心的到处冲撞人。等回山弟子禀明师父罚他去悔过崖面个年载,以示惩戒。”
商鸿怪叫:“周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咱俩从小穿条子大,关系铁着呢!怎么见到师娘得漂亮,就连手足情谊都不顾了?”
周寻斥道:“谁跟你穿条子大,别狗嘴里张不象牙满嘴冒虎气。”
颍唐国最容不得男人搞基,兄弟们私里可以胡说八道的玩闹,在外面可不行,万被误会,当成基友被官府逮到,便是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叶慧知道越解释越乱,索性闭嘴了。
接来,秦宇航向两名天鹰门弟子询问了这两年师门发生的些事情。
叶慧见他们商谈正事,叫来墨琪沏了从帝都带来的香茗,泡好了,人杯,放在桌案上。两个师侄好久没喝到这么纯正的茶了,闻到香味迫不及待的端起来品尝,喝了回味悠,像喝了琼浆玉露似的神情。
“你们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辈子没喝过茶?”
周寻和商鸿身普通的农人家,但家略有薄产,不会连茶都喝不上吧!再说天鹰门每月都有月钱发放,足够养活自己了。
“师叔,弟子不至于辈子没喝过茶,但年多没喝过倒是有的。”
“这是为何?”
“师叔还不知道吧去年我们萍州发生了场可怕的旱灾,粮绝收,很多方水源干涸。百姓们都达到了人相的步,饿死的人不计可数,每日天亮车车的尸体往城外拉,叫个惨。我们天鹰门日子也不好过,师祖心善,是个见不得别人受苦的,把门大部分的粮和库存银子捐给山百姓,得弟子们没吃的,只好外打猎,天鹰峰附近的猎物打没了,便走很远的路去打。”
商鸿脸痛惜,用手捶了捶头,似乎场饥荒到现在还困扰着他。
“后来朝廷赈济灾民,因为粮不多,把我们天鹰门的份扣除了。师祖他老人家还个劲的认为有理,把弟子们叫到跟前讲大道理。什么行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