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眼睛问：“被人带去过？”

“啊……”莫玖低脑袋，片刻后才点头说：“有个客人带我去过次。”

“可是我没带身份证。”

心窝堵得厉害，宫皓索坐在她床上撒了个谎：“我上班没带身份证习惯，也没想到就么晚了。我可以睡车里。”

“行！外头么冷！”

瞥见来及整理床铺上还有污渍，莫玖抿抿唇，从简易抽屉柜里拿套绿三叶草，示意宫皓起来她要整理床铺。

淡米透着古板气息粗布终于见了，这套纯棉寝摸上去很舒服，也很可，宫皓紧蹙眉头放松了些。

莫玖拿来洗衣篮将沾了体床单被罩全丢进去，生怕宫皓闻见似放到店内柜台后头，这才去关上门，回来从最底箱子里拿个松软向日葵小抱枕递给宫皓：“很干净，皓哥哥就用这个吧？”

“呢？”

见莫玖拿起床上枕头往外走，宫皓问。

“我就睡在外头店里，厕所在边，拖鞋穿我吧？唔，半夜渴话就只能喝酸奶啦，这儿只有我水杯。”

就像个人似将客人安排妥当，莫玖脚上踩着草莓印袜子往外间走，忘帮他把隔间推拉门带上，同时关上灯说句晚安。

老实说莫玖本就睡着。虽然柜台椅子很舒服，椅背放平躺，蜷缩着勉强能睡。但她身上只有条夏天空调被，折成两层也很冷。索将绒外套也盖上，这样反而显得更压抑了。

黑暗莫玖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再碰到邻居哥哥，个从小在她心里就完美无缺，后连想都敢想男人竟然成了她老师。七年前宫皓突然搬家离开，她连告别都没说上句。

还以为这辈子也见到了呢……早知宫皓还会再回来话，莫玖定会图省事把头发剪了，因为宫皓曾经夸过她留辫子很好看。

而且宫皓回来就让他碰见自己在接客。虽然强作镇定，贴厚脸皮撑过去了，但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啊。

真是丢死人了。

捂住自己脸，莫玖委屈抽抽鼻子。在心断重复：靠偷靠抢，都是凭本事赚清白钱，没什么了！

现在社会么开放……宫皓他……皓哥哥他……

果然还是会讨厌自己吧。眼泪开始往外掉，莫玖躲在被窝里哭迷糊了，忽然见到有灯光在闪。

“皓哥哥渴了吗？冰箱在边。”

胡乱抹了把脸探头来，却见宫皓脸放在她眼前。

比想象更完美俊朗官，比儿时看上去更成熟，成年男魅力刺激着莫玖小心脏。

“怎么哭成这样，渴渴？水壶在哪儿，我去给倒杯水。”

手机灯光又转过去，莫玖看着面前重黑暗，伸手小心翼翼抓住宫皓衬衫后摆，“别走。”

她觉得自己绪太对，连忙补充：“我怕黑。”

宫皓轻轻声来。干脆将手机揣进袋，黑溜秋片里抓住莫玖小手，顺着她手臂路往上滑，拭她脸蛋。

滑滑软软，和小时候手感样。

“我记得是个哭小孩。”

“抱歉。”

宫皓突然消失时候她没哭，父母离异时候她没哭，被债主堵在房间里按倒在时候她也没哭，这几年来每每觉得熬去快要饿死，只剩自来水时候她也没哭。

可偏偏莫玖此时眼泪越来越多。怎么堵都堵住。

“唉……”

靠近半步，宫皓伸手揉着她发顶，抽手帕给她眼泪。

“别哭了。”

还是在哭。

“乖啊，再哭好看了。”

仍旧是哭。

宫皓头次觉得自己恋经验太过匮乏，怎么连哄女生都哄好。和他年纪相仿，给刷卡，给红，给玫瑰就能哄好半。可这小姑娘该怎么哄呢？直接就粗暴把钱拍她脸上，能，分？

他可舍得这么对她。

“小玖，别哭了。”

宫皓伸手捧起她脸，而后将自己因她哭泣而颤抖唇印在她唇瓣上。

莫玖果然哭了，她愣愣张着嘴。宫皓趁机舔过她嘴唇与贝齿，进入她有着眼泪味腔，细细扫过每寸，将她呼与心思全部攥在手。

“唔……”

声软糯娇吟取代了抽泣，莫玖红着脸推开宫皓，而后断喘气。

“皓哥哥……”

怎么可以突然吻她！

莫玖只觉得脑海空白，肢发软，要是坐在椅子上，可能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宫皓唇有些薄，但很软，也很好吃。比亲过她任何个男人都来得温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