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证明说：“趁你还没染病，专心从我上捞钱不么？反正都张开腿挨操，被我睡肯定比被些老男人干舒服吧？”

莫玖被他这话羞得不行，喃喃说 ：“店怎么办？”

“改成自助式的，我们起去收拾。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报警举报你卖淫。”

“皓哥哥！”

这个大坏蛋又威胁她，又威胁她！莫玖气说：“你不也嫖客，连你起抓噢！”

“有人会捞我。嗯，说不定我们还能在看守所的拘留室里次。”抓住莫玖打她的小拳头，皓的笑容有些坏坏的：“答应不答应？我还可以现在立刻把你操到答应为止，看你还有没有力气爬去。”

“……吧……”

莫玖觉得自己已经要被羞死了。两条腿都发软。

皓满意起去换件衣服，同时也给莫玖拿了初冬的厚实裙。小姑娘平日里都校服加外，再漂亮的模样也磨去光芒。待莫玖换上亚麻的裙，件森林系叶子图案的针织外穿上，皓又取了了条薄围巾给她上。

“小玖真的漂亮了。”皓蹭着她的脸蛋说：“真怕你被大灰狼拐跑。”

莫玖只觉得头顶冒烟。什么别的大灰狼，他就最可怕的只大灰狼才对！

回到自己的小店，莫玖发现已经有人贴了留言条。只有条买货，三条买人的，还有条催帐。

银行离得不远，莫玖取完钱，又掏这两天皓给的票子，共三千块。来的人看上去也不像难缠的，在店门外和莫玖说了些什么就拿钱走了。

“啊？妈妈呀。这个月的钱我已经还上了。你最近体不？嗯，注意体，别再赌了，棋牌馆里都手烟很难闻。我有读书努力赚钱，你……”

只见莫玖接起电话，脸欣雀跃的模样，又立刻失落。

“怎么了？”皓将她和学习有关的东西整理进收纳箱问。

“没，就我妈把我电话掐了。不过我习惯啦。”不意思挠挠脑袋，莫玖也走上来整理。

其实将店改成自助售卖，莫玖早有想法。毕竟样她上课的白天也有收。之所以直没有执行，因为她实在需要卖钱来补齐活费和债务，尤其得攒钱买药。

昨天皓来医院的时候将她几个月的药都拎了回去，莫玖没法推辞，药不能别人吃也不能退。

而且莫玖的确皓说动了，万接客真的染上病，后果不堪设想。还不如每天晚上都陪皓，个月六千稳赚的。

私心里，自从和皓滚过床单后，莫玖发现性事也有快乐的方。她只觉得自己以前和别的男人滚在起更难以忍受，甚至恶心想吐。

“大排档的工作我真的不能丢！”

保持着最后不被包养的底线，莫玖打开私爱品牌的官网，到客服处留言需要的东西后便整理货架。

“哪有这么随便的？”皓奇怪，这样的请货发货方式几乎等同于过家家。

“可能老客了吧？很方便哟，当初推荐我卖这款牌子的大哥哥个人呢！”莫玖微微笑着将小店收拾，大型的器被她锁进隔间里。自助式的售货机在皓心腹的人肉快递很快送到。

年薪八位数的两位职场英穿着笔的西装，依照自家顶头上司的脸，边给莫玖打着苦力和手，边真诚提将这款‌‎‍​​按‍‌‎摩‌​‌棒‌‍摆放在哪个格子里更合适的建议。

顾客心理，彩效应，造型引，第焦这销售技巧就让莫玖摸不着头脑。

“快摆完快走，在大排档摊前还得吃个饭。”

在旁边偷偷观察的顶头上司冷着脸，俨然对两人的工作效率极不满意。

两人欲哭无泪。最后东西还莫玖随心所欲乱摆的，小姑娘还拍拍手很认真感谢道：“谢谢你们的帮忙噢，这样定会卖的很吧？”

他们多想告诉这傻姑娘，这午浪费的时间都够买几间趣用品店。

“天工作辛苦，许你们多放半天假。”载着莫玖离开的皓丢这句话，两人瞬间相拥而泣。

老大给他们放假了！别说陪傻姑娘午逗她开心，就给她扮猫扮狗都心甘愿！

“天也要谢谢皓哥哥。”车后，莫玖主动踮起脚尖亲了皓，“小玖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以后会更开心的。”

皓满意她的脸蛋，在莫玖跑进大排档的夜市前指了指家新开便利店的招聘牌子，“去试试吧。”

“说了没人要我。而且这家便利店全国连锁的，很正规的啦……”

似证明自己没说谎，莫玖走进去询问关于中兼职的事项，最后报自己的名字后，店连连摆手。

“不意思，我们不要中。”

莫玖失落走来，对皓苦苦笑道：“果然还小玖太笨了吧？哪里都不要小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