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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诗雨还跪在地上,只得低头叫了一声南文山,然后撇了地上的腊梅一眼,她得马上想个对策才好,常茹这样不休不饶的,今日不把话说清楚来日只怕没得安生了。
南文山抬手,示意南诗雨先起来,之后眯着眼不满地质问常茹道:“这是在干什么?好端端的,你也敢对陵儿的嫡女动刑?”
南文山口中的“陵儿”正是南诗雨的父亲南陵,这个时候提出来是为了提醒常茹,南诗雨怎么样都是南府的嫡女,常茹想私下动刑可得有理有据。
常茹当然知道南诗雨是嫡女,只是这么多年碍于赵氏的出身不乐意承认罢了,加之如今有腊梅指控,她恨不得直接让南诗雨陪葬。
常茹解释道:“父亲说的什么话,儿媳怎敢。儿媳不过是听说有人可以指证,便让雨儿过来问一下罢了。”
南诗雨并未站起来,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一声,原来常茹口中的“问一下”竟然是让人私下对她动刑,好一个问一下。
虽说如此,南诗雨还是得故作可怜的样子,就算是常茹动刑她也不可能承认南承业的死与她有关,一切都是南承业自作自受,恶有恶报。
这日是南承业的头七,丧礼的时候南诗雨着实哭不出来,金枝便给她备了大蒜。南诗雨被这刺激到,可谓流了几日的泪水,如今眼眶也是红的,跪在地上的模样确实可怜了不少。
南文山道:“问一下?既然是问,就好好问。你让雨儿跪在地上是个什么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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