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
詹殊鹤见他进来,停了手下的弹奏,主动走过来攀着他的脖颈:“累不累?”
“还好。”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崔郢摸了摸他的嘴角,语气平和,“怎么不弹了?”
詹殊鹤摇头:“想抱你。”
崔郢眼神柔和下来,捏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亲吻。詹殊鹤的舌头又软又小,舔弄的时候总感觉在吃果冻。
崔郢在床边坐下来,仰着头和詹殊鹤继续接吻。詹殊鹤却微微挣开了,在他腿间跪下来。
詹殊鹤呼吸急促,把他半硬的阴茎握在手里,低下头含住了。
8
詹殊鹤技巧不多,但非常卖力。
他伸出舌头,反复从囊袋舔到顶端,舔到口水布满整根性器,水淋淋地反光。詹殊鹤前后动着脑袋,嘴巴长到最大,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唇和龟头接舳的地方往下流。
詹殊鹤试着做了深喉,但很快退出去咳嗽起来,咳得脖子都红了。崔郢把人拉起来,脱他的衣服。
操到最激烈的时候,詹殊鹤甜腻的呻吟不间断地哼出来,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迎合崔郢。崔郢问他:“我在用什么操你啊?”
詹殊鹤红着脸喘息,他太了解崔郢想让他说什么,以及怎么说才能讨好崔郢。于是他娇媚含情地看着崔郢的眼睛,大声说:“是老公的大鸡巴在肉我!”
与此同时,崔郢射了出来,紧紧地抱着他。
9
第二天崔郢被敲门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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