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明白了祁湛刚才为何松。
除了段成修,没有人喜欢到哪都带上一盆的。
外人只知祁湛与母族关系疏远,却不知若不是三年前书令暗相助,重伤的祁湛早就死在从平坊回来的路上了。
如今祁湛又因为救济俞县一事让怀王处在风浪尖,若是就这样回去必遭怀王责罚,若是段成修肯帮忙,此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傅翌站在原地思索了半晌,与身旁侍卫交代了两句后,转身进了祁湛房门。
祁湛已将风氅解,静坐在桌前,不知在写些什么,抬眸看见傅翌进来,冷声:“还不去接人?”
傅翌恭敬:“属让侍卫去接了。”
祁湛微微皱眉,似乎并不喜欢让旁人接楚妧,他将笔搁到一旁的笔架上,冷声问:“你有事说?”
傅翌也不遮掩,低声:“质子已与几个顾命臣互通了消息,宋太傅借着俞县的事向怀王发难,如今怀王在朝已是面楚歌,不得不被逼去追风驿平叛。怀王在这个节骨眼上离京,便失去了掌控朝局的主动权,不管他以为您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也会安个办事不利的罪名责罚于您,您何不准备一?”
祁湛知晓傅翌这个“准备”是什么意思,但他掣肘怀王扶持质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并不想再牵扯其他人进来,只是淡淡:“无所谓的,你若无事就去吧。”
说着,祁湛又要拿起笔架上的笔,傅翌心一急,:“您若受了罚,您与公主的婚事定会受影响,成婚是事,对公主来说这辈子只有一次,您愿意让公主留遗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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