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真的以为，我昨晚去只是因为生气？”

楚妧一愣。

祁湛笑了一，微微俯身去，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道：“妧妧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和六皇子说话，我是怎罚你的？”

他低沉的语声颇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成功地让楚妧回忆起了元宵节那晚发生的事，楚妧的后背有些凉，腿也有些软。

她这才明白祁湛昨晚是忍不住了才站在长廊上吹冷风的，根本就不是她以为的生气或者害羞。

虽然她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祁湛也忍了差不多八个月，若是真把祁湛惹恼了，以他的性格，说不定真会做什令人发指的事情。

那天在军营里他不就做了吗？

楚妧咽了唾沫，也不敢往后退了，半低着头，将脸贴到了他的胸膛上，抓起他的手放在己的肚子上，小声道：“宝宝已经八个月了呢，你看他好乖对不对？那我就不要吵他了吧。”

祁湛轻轻“哼”了一声，将手从她脸颊上收了回去，把信纸放回书卷压好，双手环着楚妧的腰，低声道：“我没有吓唬你，是要打仗了。”

楚妧一呆，原本舒展的眉微微皱了起来，仰头看着祁湛，轻声问：“你要打回都城了吗？”

“嗯。”他用手轻轻抚摸着楚妧的肚子，轻声道：“早点动手也好，还有两个月宝宝就要生了，虞阳的条件总归是比平坊好些的，若攻虞阳，你在那生宝宝，也受些罪。”

楚妧笑了笑，抓着她的手，道：“在哪都行，只要你陪着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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