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荧光灯照耀，他脸更加苍白。眼底还有淡淡青阴影，是又熬夜了吗？

明明本想关心几句，老师已经来了，而且祁云杉也屏蔽掉周围干扰，进入到了他工作状态。

算了，课再问吧。

明明将目光收回到她电脑上。

祁云杉双手放在电脑键盘上，端端正正坐在儿，却不是目不斜视。

他在用余光看着明明。

她饿不饿？

祁云杉忙了一天。

先是熬夜demo，再是搭了早上第一班飞机，飞到隔壁潭江市。

和同事们匆匆开了一个会，早上10点时候，准时坐在潭江市市政府会议厅。

又是报告，又是应酬，还要忍受着与人握手不适感。

好不容易撑了一天工作，他把晚上饭局推掉，又搭上了午4点飞机，赶了回来。

飞机一落，他就开始给明明打电话，她吃饭了吗？有没有准时去上课？

从及时赶回来满心欢喜，一直打到心灰意冷，明明也没有接电话。

祁云杉托正在附近办事张晨买了两份晚餐，然后在神笔马良工作室门接过来吃，他就满心忐忑进到了培训教室。

一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熬夜带来体力透支，让他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

进到教室，见到期待背影，他竟有一瞬间恍惚，不知该兴，还是该失落。

等看到她对着手机有说有样子，祁云杉心才一坠入到了谷底。

他除了想烟，脑子里没有别想法。

她在给谁发短信？她会不会有两手机？而另一恰好忘了带呢？祁云杉鼓起最后勇气，往前迈了半步。

然后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