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之后，问她里不舒服。

患者端正坐着：“我晕倒了。”

“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她想了：“我不记得我晕倒了。”

老医：“？？？”

这什么症状。

老医撑了撑鼻梁上的老眼镜：“现在头还晕吗？”

“不晕。”

“恶心吗？想不想吐？”

徐檀兮摇头。

“有没有腹痛的症状？”

“没有。”

老医怀疑她贫血或低血糖：“先做个血检查。”

徐檀兮自己也医，知症结在哪，她细细来：“我原本在睡觉，不记得怎么去的，也不记得怎么晕倒了，醒过来后，身体并没有不舒服。”

听着像梦游症啊，老医加了项检查：“再做个脑电波看看。”

徐檀兮颔首谢。

戎黎始终紧锁眉头，比徐檀兮还不安。两人先去了血科，随后去做脑电波。

从放射科来，徐檀兮说：“结果没有么快，让程先先回去吧。”

戎黎给程及打电话：“你先回去。”

程及问他：“徐檀兮怎么样了？”

“结果还没来。”戎黎说，“把车留给我，你回去。”

“在哪呢，给你送车钥匙。”

戎黎把具体的方位报过去。

徐檀兮边走边寻思：“会不会梦游啊？”

戎黎对梦游没有什么了解，他问徐檀兮：“你以前这样过吗？”

“印象没有。”徐檀兮不闲逛了，在放射科的外面找了个位置坐，“梦游的人应该也不知自己梦游吧。”

她以前也没听姑姑说过她有梦游的病。

戎黎思忖了片刻：“你小时候，”他怕说错了话会惹她难过，问得很小心，“有过很不好的经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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