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手给。”

他愣愣伸手。

秦昭里把手表给他戴上，凉凉的手指偶尔拂过他的皮肤：“等以后们散的时候，给你买几个店面，你收租也好，开店也好，也有个保障。”

等以后们散的时候……

姜灼把视线移开，眼睫垂，盖住眼底失落：“你不怕骗你钱吗？”

秦昭里语气里满逗弄：“你骗骗看啊。”

他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朵红了。

因为他不肯多要，手表就只买了块，并不贵，他自己挑的。

骗她钱？

他倒骗啊。

买完东西，秦昭里开车带他去新住处：“到了，就这儿。”

麓湖湾。

小区门的石头上，写了这个字。

秦昭里熟门熟路把车开去了车库：“朋友也住这里。”

她的朋友姜灼只认识位：“徐医吗？”

“嗯。”秦昭里把车停好，也不遮遮掩掩，她大方直言，“故意买这，以后晚上过来，檀兮能帮圆谎。”

他又脸红了。

“你住17栋，8楼，803。”秦昭里打开扶手箱，拿来串钥匙，“房子现成的，简单装了，要不喜欢，你自己重新弄。”她把钥匙给他，打开车窗，指了指左后方车位上停的辆车，“辆车你的，车位已经买了。”

送完房子送车子。

她在这段金钱与肉体的关系里，把自己代得明明白白。

姜灼握着手，钥匙硌得他掌心很疼。

秦昭里先了车，去打开后备箱，把他的行李搬来。

“箱子很重，”姜灼接过箱子，“你别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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