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实习医，走错了。”

戎黎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程及在病房外面的椅上打游戏。

“退烧了吗？”

程及关掉游戏：“还有低烧，医刚刚来看过。”往戎黎腿上扫了眼，“你要要去挂个号？”

“用。”

戎黎推门进去了。

徐檀兮还在睡，额头了很多汗，手放在被外面，手指蜷着，微微挣扎。

她像在噩梦里。

戎黎坐到床边，把她唤醒：“杳杳。”

她睡得浅，听见声音就醒过来了，人还有些恍惚，呆呆看了会儿：“回来了。”

因为发烧，声音哑。

戎黎给她擦了擦汗：“很难受？”起，“我去叫医来。”

徐檀兮伸手拉住了：“我刚刚做梦了，梦见了祖母和姑姑。”

戎黎坐回去：“然后呢？”

然后啊。

祖母和姑姑说，会原谅戎黎，她就直求直求，祖母和姑姑又说：杳杳啊，你怎么能和在起，你怎么能……

她摇了摇头：“我醒了，没有然后。”

戎黎没有再问，她眼睛红了，应该个的梦。

“先，”她睡到床边，挪位置，“你也躺上来。”

躺上去。

她把手伸进被里，摸到膝盖旁边的位，轻轻按：“很疼吧。”

嗯，很疼。

晚上，徐檀兮又做个梦了。

梦里的村庄、山峦都白的，被厚厚的雪盖住。

小女妖道行浅，很怕冷，穿着厚厚的袄，堵在书家门：“先，要怎么样你才能喜欢我？”

书赶着去学堂教书。

“让开。”

“哦。”

小女妖句跟着书，蹦蹦的，着雪她很开心，尾从衣服里钻来，把上的雪花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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