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菜。”

戎黎懒得跟他吵，打开友列表，把备注为老乡的程及移除友列表。

然后谁也搭理谁，戎黎打他的游戏，程及走他的神。

还程及先开了：“问你个事。”

“说。”

程及坐直：“如果徐檀兮要去帝都发展，你会怎么？”

戎黎没考虑：“跟着去。”

程及反驳：“可帝都很危险。”

他当然对徐檀兮去哪里发展兴趣，他这在类比。

谁跟谁类比？

徐檀兮和林禾苗。

为什么这么类比？

林禾苗对程及的意义大约可以等同于徐檀兮对戎黎的意义。

戎黎很清楚程及在烦恼什么：“徐檀兮也锡北国际的，本来就处在这个危险的圈子里，林禾苗的况样，对比了。”

行吧，兜圈子就必了。

程及直说：“她的志愿帝都大学的物理系。”

戎黎提质疑：“定考得上？”

程及抱着手往后躺：“当然。”

“你会阻止她去吗？”

程及没犹豫：“会。”

林禾苗很喜欢物理，她的梦想当天学家。

戎黎在游戏里走心左开枪右开枪：“你去了，你得罪过的人可能会顺藤摸瓜盯上她，你去的话，”

他没往说。

程及自己接过去说了：“淡了怎么办？”

呵。

游戏丛的浪荡公子也有天。

戎黎无嘲笑：“这点自信都没有？”

都沦落到向戎黎请教问题了，就知道程及陷得有多塌糊涂。

程及以前多会玩，碰到了心上人，还样没辙。

“少站着说话腰疼，你异个试试。”

戎黎没站着，他坐着呢，徐檀兮在，他坐没坐相，野惯了：“如果因为徐檀兮的病，我们会来南城，如果路华绑了她，我还会继续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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