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看着欧阳政，尽管心里很想和他谈谈，但是韩扬做不到就这样对欧阳政指手画脚，如果他们两个之间没有那三年的空白期，或许韩扬的底气还会再足一点，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欧阳低着头仔细的看着韩扬，他伸出手放在韩扬的肚子上，像是在确认之前他被电锯割伤的伤口到底有没有好。

把欧阳政的手拿开，韩扬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没事了，你到底为什么要打人。”

欧阳政沉默了一会，然后伸出右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韩扬看到他右手的手指上沾上了红色的液体。

“刚进来那个人就砸了我的头。”

就像是小学生做错了事在和家长辩解一样，尽管欧阳政用的是那种毫无起伏的语气，而且面无表情，但是韩扬总觉得欧阳政因为自己的眼神所以觉得有点委屈。很久以前就是那样，每次韩扬做了那种拉开距离的事情，欧阳政说话的方式都会变得偏向小孩的幼稚。

“对不起。”

韩扬垂下眼睛和他道歉，而欧阳政看了韩扬一会，没有说什么，他重新走到了被揍倒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男人身前，手握成拳头在男人的脸上揍了一拳。韩扬看到欧阳政又开始动手，想要上去把他拉开，但是刚迈了一步，他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潜意识里觉得如果他阻止欧阳的话这个人就会停止这样的行为，因为小时候那个给他煮饭教他做题的人会迁就他的每一个要求，但是韩扬始终不敢迈出这一步，无论是之前在学校里看到的暴力行为，还是现在正发生着的事情，韩扬都不想去打破这样的局面，他不想让自己觉得他的话对于欧阳政来说始终都具有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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