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一生凄苦,却还得与这样的一个傻子过一世。
平儿敲门进来,和他一起同来的,还有一个无忧不认得的妇人,平儿唤她娘。
妇人向她行礼,“云娘给郡主请安。”
“我不是郡主,叫我无忧吧。”此次离府,就再也不会回去,也就没必要再假冒着常乐郡主的身份。
云娘笑了一笑,与平儿一起扶绿鄂出去。
无忧想,之前她受伤晕迷,宁墨要照顾她,又得看顾绿鄂,为了方便,自然将她们二人放在一个房间。
现在她醒了,也不必要再与她同房,而绿鄂是他的妻子,他们自该另有房间。
想到伤,才发现肩膀麻木得不能动弹,见桌上有一面铜镜,掩了房门,随手将雪蛋放在桌上,解开衣裳,背对铜镜,查看伤口。
肩膀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伤情,但绷带以外的肌肤干净细滑,没有一点血痕泥迹,显然在晕迷的时候清洗过。
这一折腾,痛得额头上滑下大滴冷汗,跌坐在桌边圆凳上直喘粗气。
身后传来宁墨冰冷的声音,“还想用箭,就别乱动的好。”
无忧慌忙拉拢散开的衣襟,看向房门,又听宁墨冷道:“我敲过门,无人答应。”
第369 要安分
无忧脸红了一红,刚才肩膀处痛得厉害,竟没听见敲门声,“是云娘给我包扎的伤口么?”宁墨不答,眼睑微垂,斜看向别处,目光越发的不看向她,“换药。”
这样的情形,实在无需再解释。无忧曾身为医者,看惯了病人身体,但想到自己赤身**的坦呈在一个少年男子面前,就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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