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涨红着脸,踌躇了半天,磨磨蹭蹭背过手,手指在缝摸索了阵子,轻轻用力将两瓣屁股掰开了条窄缝。
乔音冷冷道:“很久没有对阿弥进行肛门惩戒了,现在连抽肛掰的姿势都忘了?是又想来遍惩戒期了?”
听到“惩戒期”三个字,男孩直摇头,双手重新握紧了痛的肉,咬牙,将两瓣屁股的向两边分开,肛门彻底的暴露了来。
两道白皙的缝间,敏感的羞处缩合的样子被看得真真切切。
烈的视觉冲击让陆晨阳呆了瞬,许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接来会发生什么。
以前上学时见过,老师在班上处罚撒谎的学生,也会像样让们趴在讲台上分开屁股,用细窄的工具抽打肛门。
后拍抵在上,乔音利落翻手腕,“啪”,拍的前头端端正正的抽在肛门嫩肉上,阵吃痛反复缩紧又松开。
“啪——啪——啪——”
拍抽肛的声音并,但在寂静的深夜,空旷的客厅,听起来仍旧是和谐的突兀。
“嗯——喔——嘶、啊!”男孩用力掰着屁股,憋红的脸埋进沙发里,急促的呼着。时而仰着头,时而抬起小腿,脚趾蜷缩在起,极力忍耐着被姐姐责打私密处的痛楚,声声吟压制在喉咙里。
惩罚的力度在逐渐加重,男孩的小屁眼在拍的抽击中瑟缩颤抖,变得嫣红发热。吭吭唧唧发难耐的痛叫,屁股左扭,右扭,试图能够减轻痛苦的感受,然而是徒劳的,拍是能准确又无抽在的肛门上。
“姐姐—唔噢!”
男孩开始轻声啜泣,菊被击打的瞬,褶皱猛内缩,然后随着呼的节奏颤颤巍巍开合歙动着,随之而来的麻痛感扩散钻进肛肉深处,顺着脊椎攀岩到脑层,又疼又羞。
又疼又羞,也敢松手。
还记得姐姐的规矩。
乔音稍作停顿,拍前端对准眼前个已经被责罚得通红的小肛门,抬高手臂,用力抽了记。
“噢!!!疼疼——”
男孩哭着缩紧了小屁眼,开始跟姐姐求饶认错。乔音并理会弟弟的哭嚎,依着固定的频率,刻也没有停歇,也没有放水,直到将肛肉抽到深红滚,每道褶皱都充血饱满,微微起,才结束责罚。
“去自己的房间晾十分钟,然后乖乖睡觉。”
“是。”
男孩松手合上瓣,踉跄着起身朝卧室走去,眼睛都哭红了。
“罚站了么久,想好怎么解释了吗?我的小朋友。”乔音拿起茶几上的藤条向靠近。
场针对私密处的严厉罚看得陆晨阳心惊肉,干燥,回神过来对上乔音的目光,慌心飙升,又看到她手里那可怕的藤条,手由自主往后遮了屁股退了两步。
意识的小动作就像个害怕被家惩罚的小孩子,煞是可。乔音眼底闪过丝意,面上仍旧是动声色,走到身侧,藤条抵在峰,严肃道:“手放在两边,许动许躲!”
余光瞥见藤条高高扬起,陆晨阳畏缩了肩膀,耳旁传来乔音的轻,轻重的两敲在屁股上,“害怕挨揍,还敢乖?”
陆晨阳发现乔音只是吓唬,立马红了脸,“小音——”
乔音抬手抽了,次是用了力气的,藤条抽在布料上,“嘭”的声很响。
“罚的时候,该叫我什么?”
“姐姐。”陆晨阳本能拿手去捂被打疼的方,想起乔音才说过许动,可是屁股上的疼劲还没过,委屈又揉了两才缩回手,“疼——”
张可的脸再配上分外无辜的表,哪里还能叫人生得起气来,乔音忍俊禁,回身到沙发上坐,拍了拍腿,“过来。”
“嘿嘿!”陆晨阳眉开眼,给阳光就灿烂。无视乔音拍腿的暗示,过去直接坐在侧的沙发,紧慢倒了杯茶奉上。“姐姐!”像个局外人似的拍了拍乔音的膝盖,气安抚道:“生气。”
乔音看顿操作,简直气了,伸手拧着的耳朵把拖过来按在腿上,褪了裤子就是重重三掌。
“哎呀哎呀!”掌掴在裸上的声音实在太响了,陆晨阳急得手捂着屁股让打,手撑起身回头看着乔音哀求,“会被听到!”
“还知道丢人?”乔音瞪了眼,把捉了捂着屁股的手摁在腰上,又狠狠掴了记。
“真的和我没关系,”陆晨阳急迫辩驳,“我就是——”
“就是什么?”乔音看说了半停住了,手掌在屁股上威胁性的拍了拍。
“就是——”陆晨阳心虚,“小心路过了。”句话说的极快,气塌腰,“姐姐打我屁股吧。”
“用提醒。”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