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年,他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战友。”
她缓缓转过身来,摘下头巾:
“萧瑜,还记得我吗?”
萧瑜瞳孔皱缩,下意识站直了身体,颤声道:
“魏...魏教官?”
此人正是昔日广州军校女子队的政治教官,魏若英。
魏若英苍白一笑,面容憔悴:“是我。”
“你认识三哥?”
“当年我和永泰从巴黎回国,一同与季生相识,我是他的入党介绍人。”
遥想当年廖季生介绍萧瑜和华永泰在吉祥戏楼相识的情形,萧瑜心中泛苦,不经意眼眶又是酸涩,她强忍下喉头那股子哽咽,低声问道:
“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半个月前,我党北方局的负责人黎广奇在天津被捕后变节,供出了平津两地完整的地下名单,组织虽然及时察觉,安排撤退,但仍是有很多同志暴露牺牲,我们损失惨重。最糟糕的是——”
魏若英哽咽了一下,艰难道:“黎广奇配合调查处做局设套,永泰他,被捕了。”
萧瑜浑身一震,猛然想起闫国民见她要人之时一闪而过的紧张,想起那一天在协和医院看见被黑衣特务押送来治疗的伤者......
她脑海中一时纷乱不堪,忽而是昔日广州入学集体宣誓效忠革命,忽而是四一二上海司令部门前血流成河,忽而是幼时所见菜市口维新党行刑时惨状,忽而又是关外日军烧杀抢掠罪行昭昭......
最后,一切的一切化作为廖季生临死之时那声仰天长啸,大抵是法兰西革命短暂失败之后,马克思说的话:革命已死,革命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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