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连转头就发起了同烧。
他的意识一直很模糊,整个人烧得昏昏沉沉的,睡不沉,却也没办法完全清醒。
舌上的疼痛像一根细绳,吊着他。还有喉咙深处,下身,身体内部。疼痛席卷而来,密密麻麻,如同线绳拉扯傀儡。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半梦半醒之间,只隐隐约约记住了几个片段。
有人帮温溪连上了药,手法很熟练,也很轻缓。疼痛已经麻木了,只有唇舌上药时泛了微涩苦味。他不喜欢,本能地抗拒,把药粉吐出去。那人也耐心,擦净嘴角重新帮他抹。
反复两次,昏昏沉沉的温溪连莫名生出一股烦郁,泄愤般咬住伸进来的手指,泄愤一样,许久没有松口。
可能是被他咬老实了,那手指终于不再乱动。舌面裹着指腹,上颚抵着指尖。没了外力的骚扰,温溪连才重新睡了过去。
有时候他醒得更彻底一点,还能听见身旁的声音。温溪连的烧一直没退,嘴里总泛苦味,干裂唇瓣间有温水渗入,还有模模糊糊的抱怨。
“他怎么还在烧,不是说今天能退吗?”
回答的声音离得有些远,温溪连听不见,只能感觉到甘甜的温水一点点润泽喉咙,唇瓣也被按压着摩挲了几下。
“温老师。”
那声音猛然贴近了。仿佛近在耳边。
“你身上好热。嘴里也是……肉起来肯定很爽。”
“要是烧再不退,我就这么肉你好不好?你身体里面肯定更热,还有子宫,每次把精液吐出来都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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