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殷承凛把手中《孙子兵法》一撂,侧过脸盯着正执笔题字的殷墨白,“你在写什么?”
殷墨白顿了顿,提笔收锋,才将那朱红笔杆在砚台上一搁,应道:“只是胡乱练字罢了。”
少年面露调侃之色,凑到殷墨白身边道:“可否让皇兄我看看?”
“这”殷墨白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正欲以袖子遮掩住,却径直被对方夺了去。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殷承凛见了这诗便会心一笑,拍着殷墨白的肩膀道:“玄之,我竟未发觉你还有这等情根试问是哪家小姐,把你迷了个三魂五道的?”
“宣文,别埋汰我了,”殷墨白感觉耳根发热,羞愤道,“我不过是挑了首前人的诗、练了会字,哪里有这么多心思”
“明白了,”对方抚了抚下巴,端详着这字,道,“只不过你这字,锋芒毕露、太过凌厉,只让人觉着不似在描写情爱,反倒是要上阵杀敌似的。”末了,又抬头看他,接着道:“古人皆云‘字如其人’,只不过我见玄之,也不像是杀意这般重之人啊。”
殷墨白垂眸掩了神色,轻声道:“那宣文觉得我是何种人呢?”
“嗯?”殷承凛闻言,歪了歪脑袋,沉思片刻后复而笑道,“我觉得——人人皆有千百面,不可一概而论。再者,我只知玄之同我一见如故、推心置腹,哪还有那般多猜测。”
殷墨白嘴上未回应,可却是笑弯了眼。他见殷承凛又捧着书翻看着,也将椅子挪到对方身边,似是拿了本闲书看得津津有味,可眼睛却三不五时地越过手中那书,望着少年看书的侧脸,眼梢笑意从未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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